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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离婚后,夫人马甲藏不住了》精彩章节试读

……

庄园里。

本来要离开的姜二爷因为这一变故,又转身折了回来。

姜沂合在外面天不怕地不怕,在姜家却规矩的很,“二叔,这人脑子有毛病,一心就想着送她儿子出国留学,前段时间我去京都博物馆的时候,这人知道我之前生活在国外,就非缠着我让我给她儿子牵线,我不答应,她就怀恨在心……”

白月月不是在拘留所吗?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庄园?

还有,她儿子的出国名额被取消了是怎么回事?

送个人出国留学,对她而言简直是动动手指的事,而且白月月的儿子成绩也好,更不需要她费事,左右不过是缺钱而已。

她就算再怎么没脑子,也不至于为了这么点钱给自己留这么大一个后患。

所以这一切——都是沈晚瓷故意给她设的计。

一定是。

要不然白月月怎么会知道她在庄园,还出现的这么巧,偏偏在她二叔离开的时候。

事发突然,姜沂合一时间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处理,只能不停败坏白月月的形象。

“陆烽,”姜二爷打断她的话:“带沂合去休息室坐一会儿。”

姜沂合急了:“二叔……”

姜二爷抬头看了她一眼,“你现在是连我的话都不听了?”

见他动怒,姜沂合只好跟着陆烽去了隔壁的休息间,临走时,警告的看了眼白月月。

陆烽盯她盯的紧,她连话都不敢和白月月说,只能指望这个蠢女人不要那么蠢,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钱。

休息间里,姜沂合坐立不安,时不时的看向大厅的方向,不动声色的想要套话:“陆烽,我二叔是不是对挽挽有意思啊?我长这么大,就没见他对哪个女人这么好过。”

陆烽:“沂合小姐不是经常说我只是二爷的一条狗吗?狗怎么可能清楚主人的想法。”

“……”姜沂合暗戳戳的瞪了他一眼,没敢让陆烽看见,“陆烽,瞧你说的,你从小就在我们姜家长大,我一直拿你当我亲哥,我那就是跟你闹着玩呢,你肯定知道我二叔的心思,快跟我说说。”

刚说完,姜二爷就从大厅那边过来了,“给沂合定回A市的机票,以后不准她在踏足京都。”

话是对陆烽说的。

姜沂合一愣,不可置信的拨高了声音:“二叔,你要为了个不相干的女人把我送回A市?”

“不管相不相关,都不是你仗势欺人的借口,沂合,你居然为了一己私欲,做出这种陷人于不义的龌蹉事,真是丢我姜家的脸。”

“我没有,她们冤枉我,这一切都是沈晚瓷的栽赃陷害。我才是你亲侄女,你居然宁愿相信外人也不愿相信我,二叔,你是不是看上了她了……”

“啪……”

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响起,“闭嘴。”

动手的正在匆匆赶来的姜五爷,他温润儒雅的脸上此刻怒意翻滚,“二哥,对不起,是我没教好沂合,才让她这般目无尊长、不敬长辈,我这就带她回A市反省。”

刚才还因为委屈而大喊大叫的姜沂合,此刻安静的跟只被拔了毛的鸡似得,被姜五爷扯着出了休息室。

姜二爷坐在沙发上,疲惫的捏了捏眉心,又喝了一口茶。

陆烽:“二爷,这事要插手吗?”

他抬头看了眼大门的方向:“沂合小姐丢了这么大个脸,大概不会善罢甘休...……

翌日。

沈晚瓷被闹铃声吵醒,她睁开眼,一眼就看到了薄荆舟那张离得极近的脸。

他闭着眼睛,睡的正熟。

英俊的五官在大亮的天光中显得很柔和,丝毫没有平日里的锋锐冷厉。

昨晚——

只稍稍一想,记忆就瞬间如潮水一般涌了上来。

沈晚瓷抬手想要按住自己欲裂的头,结果发现手被薄荆舟给握住了。

她一动,他就醒了。

男人眯着眼眸,似笑非笑的和她对视,嗓音里带着清晨特有的慵懒缠绵:“早,薄太太。”

沈晚瓷冷着脸将手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,大概是被握了一晚,都起红印子了,“不要叫我薄太太,昨晚说好了的,帮你治病,现在你的病好了,我们两清了。”

第321章我们要个孩子

薄荆舟勾了勾唇:“所以你打算睡完就跑?”

沈晚瓷蹙眉:“我们昨天说好了的……”

男人将被子往下拉了拉,露出脖子和胸膛上的抓痕,深深浅浅的痕迹几乎遍布了胸膛和肩膀的位置,有几处还见了血。

他指着自己身上几乎触目惊心的伤:“本来是说好了的,但我这皮都差点被你给扒下来了,要求涨个价,不过分吧?”

“……”

“背上还有,要不要看看?”说完他就准备翻身,沈晚瓷急忙按住他,“别翻了,加价可以,但我只加钱。”

“你看我像是缺钱的?”

“其他的,你想也别想……”沈晚瓷觉得这样面对面的躺着说话太暧昧了,撑着身子就要从床上坐起来。

只不过,这个动作做了一半,她就僵住了。

几秒钟的沉寂过后,沈晚瓷猛的扭头瞪向薄荆舟:“你昨晚没有……”

避孕?

男人慵懒的靠着床头,满脸都是餍足后的惬意:“薄太太,家里有这东西?”“你的家,你问我?”

最初是有的,她那时候喜欢他,又想和他日久天长的过下去,就买了,但后来那东西放到过期都没用掉一个,知道薄荆舟不会碰她,就没再买过了。

薄荆舟丢给她一个明知故问的眼神:“我一个人住,又没那方面的需求,准备那东西做什么,留着等过期吗?”

这话正好戳到了沈晚瓷的痛点,她咬着牙冷笑:“是啊,可不就是等过期吗?”

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,掀到一半才想起被子下的自己什么都没穿,又急忙给盖回去了,扭头对薄荆舟道:“转过去。”

薄荆舟被吼得有点委屈,但也知道如果真放她走了,他们之间好不容易进了一步的关系又会退回到以往,甚至比以往还不如:“我等会儿去买。”

他以为沈晚瓷是因为没避孕的事生气,“抱歉,昨晚情况特殊,我没想到……”

薄荆舟的话还没说完,沈晚瓷就恼羞成怒的拿枕头堵住了他的嘴,“你给我闭嘴。”

狗男人,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
片刻的对视过后,薄荆舟模糊的声音从枕头下传出来:“晚晚,我们要个孩子吧。”

沈晚瓷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“你开什么玩笑?要个孩子,我和你?”

薄荆舟本来只是突然想到,就顺口提了一句,要不要孩子他其实无所谓。

但看她这副见了鬼似的模样,这个念头便变得真实而坚定了起来,“别人像我们这个年纪,孩子都会打酱油了。”

为什么人家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,我们还没孩子,这一点,你不是最清楚吗?

沈晚瓷刚想怼他,薄荆舟便又接着道:“晚晚,我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。”

“……”

干嘛用这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跟她说话,搞得她都下不去心来凶他。

心软这种事,果然是有一次就有无数次。

被他这样盯着,沈晚瓷有些不自在的别开了视线:“孩子的事不可能,你别想。”

声音明显软下来了,人一旦露了怯,就只会节节败退。

薄荆舟面露失望:“那昨晚的事,你总得对我负责吧。”

有意无意的,他侧了侧身,将后背上的抓痕露给她看。

一道一道的,鲜红刺目。

沈晚瓷捂住眼睛,更心虚了,“我们说好了的,昨晚是为了感谢你,帮你治病才……”

在薄荆舟委屈巴巴控诉的眼神里,她的声音越来越小,最后直接说不下去了。

默了半晌,又小声为自己辩解了一句:“我记得我没怎么抓你……”

毕竟喝多了酒不清醒,再加上心理上的一些问题,沈晚瓷也记不太清了,难道她真是个暴力狂?做那种事的时候喜欢抓人?

薄荆舟睁着眼睛说瞎话:“你昨晚一直喊疼,一喊就使劲挠我,估计平时就对我十分不满,逮着机会就使劲往我身上发泄。”

她除了刚开始喊过疼,后面就没声儿了,连本能的低吟都被压抑住了,后来还是他哄了许久,又用了点力,她才出的声。

他一脸坦诚,没有半点撒谎的迹象。

沈晚瓷心里忍不住信了七八分,那两三分的怀疑也十分的不坚定。

难道她潜意识里真这么恨他?

薄荆舟:“我自己把自己抓成这样陷害你,图什么?你又不会心疼,而且还打算耍流氓。”

“我什么时候耍流氓了?”

“一切不以结婚为前提的交往都是耍流氓,你睡了我,把我挠成这样,还只图自己舒服,一会儿指挥我快点,一会儿指挥我慢点的,现在却不负责,不是耍流氓是什么?”

这下,沈晚瓷的脸红得不像话。

她只是醉酒,不是失忆,他说的这些,她都有印象,不止如此,她还要求他……

想到那场面,她就恨不得立刻挖个坑把...她调戏他时说的那些荤话,简直是……

不堪入耳。

再看薄荆舟的样子,沈晚瓷居然生出了一种自己欺负了他的荒谬错觉。

沈晚瓷烦躁的抓了抓头发,明明是自己兴师问罪他没有避孕的事,现在倒成自己被处刑了。

但这事明明是他们昨晚讲好的条件,怎么一觉醒来,她成了始乱终弃的过错方了?

沈晚瓷张了张嘴,艰涩的开口:“对不起,我昨晚喝醉了。”

秦悦织之前就吐槽过她的酒品差,她还不信,现在看在,她酒品何止是差。

都是喝酒惹的祸!

以后再喝酒,她就是狗!

沈晚瓷此刻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,怎么就脑子抽风了呢?

她在薄荆舟面前藏不住事,一有点什么就表现在脸上,男人低垂下眼睫,怕泄露自己眼底的愉悦:“都试过工了,看你昨晚的反应,对我的能力应该也挺满意的,是不是至少得给我一个实习的身份?”

他说话小心翼翼,一副做不了主的小媳妇模样,“以前是我不好,对不起,我们再试一次,如果试过之后你还是觉得我不适合做你的丈夫,我就不缠着你了。”

第322章实习期男友

以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字的蚌精,如今嘴跟开了封似的,逮着机会就各种道歉的话往外蹦。

薄荆舟这段时间的改变和付出她都看在眼里,沈晚瓷昨晚会生出那样的念头,是因为不想欠他人情。

他不缺物质上的东西,人生也志得意满,唯一的遗憾,大概就是‘不行’的那个毛病了。

所以她一时冲动,就冒出了那个念头。

等反应过来,话已经说出去了。

之后的事,就容不得她后悔和多想了。

但如果换个人呢?她还会用这种方式吗?

肯定不会。

所以薄荆舟于她,还是不同的。

只是沈晚瓷分辨不清这份不同是因为喜欢,还是因为他曾经是她的丈夫,是她的第一个男人,亦或者是因为退场的太狼狈,所以心有不甘。

既然分辨不出,那最好的办法就是试一试。

沈晚瓷:“实习期不准到处宣传,当着认识的人的面也不准说我是你女朋友。”

她还记得上次传出来的,他们复婚的那个乌龙,她什么话都没说,薄荆舟这狗东西就凭着臆测传的人尽皆知。“要是别人自己看出来了呢?这总不能怨在我身上吧。”

这狗东西又在给她挖坑:“你离我远点,别人怎么看得出来。”

“顾忱晔这人比较……火眼金睛。”

沈晚瓷对顾忱晔印象其实挺好的,懂礼守节、儒雅风度,又长了张嘴,“如果被他看出来,那就算了吧。”

目的达成,薄荆舟整个人都显得很轻快:“那我今天让钟点工把你的行李搬回……”

沈晚瓷打断他:“我们还是分房间睡,你别动我东西。”

薄荆舟:“……”

他一脸的垂头丧气,但也知道不能逼得太紧,好不容易才死皮赖脸的混了个实习男朋友的位置,不能第一天就玩完了。

“还有吗?”

“有,要守男德,”沈晚瓷看了眼时间,“我今天约了人,要来不及了,剩下的等有空再说。”

正说着,她的手机就响了,屏幕上显示着‘煜城’两个字。

薄荆舟警惕得坐直了身体:“你约了聂煜城?”

“不是。”

她约了聂煜城他妈。

她们约在十一点半,地址是一家口碑极好的法餐厅,沈晚瓷不爱吃,选那里纯粹是因为清静。

她有事想问聂母……

那地方离御汀别院有点远,她调的闹铃是早上七点的,哪知道计划没赶上变化,起晚了。

她转身接起电话:“煜城……”

身后,薄荆舟哀怨的目光犹如实质,落在她背上,像是要将她的后背凿出个洞来。

聂煜城:“我妈让我来接你,我现在在公寓门口,一直敲门都没人应,你不在家?”

房租还要等一段时间才到期,沈晚瓷搬回御汀别院只是暂时的事,新的房子又还没找好,就没和聂煜城说要退房。

薄荆舟目光里的哀怨更强了。

沈晚瓷被他盯着都没办法好好说话,扭头拿枕头将他的脸挡住,才继续道:“我最近搬去别的地方住了,这事等会儿再跟你说,我自己去就行了,你不用接我。”

“今天好多地方都封路,堵的很,你一个人开车我不太放心。”

沈晚瓷:“……”

薄荆舟额头上的青筋忍不住跳了跳。

我女朋友,要你担心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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